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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吐温的故事10篇

时间: 2024-04-27 20:01:57

马克·吐温,出生于美国密苏里州,作家、演说家,美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奠基人,但他也是幽默的。下面是小编征途为家人们收集整理的10篇马克吐温的事例的相关文章,欢迎参考,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马克·吐温的故事10篇

马克·吐温的故事10篇 篇一

马克・吐温小时候很淘气,经常旷课。有一天,他又没有去上课。妈妈非常生气,就罚他去刷围墙。

围墙足足有三米高,刷墙实在是为难他。无奈,马克・吐温只好接过妈妈给的涂料和工具,随意在墙上刷了几下。毕竟他没有粉刷经验,刷过和没刷过的位置相比,就像一滴墨水掉在一个球场上。马克・吐温坐在那里垂头丧气。

他的一个伙伴桑迪看见了,提着水桶跑过来。马克・吐温就扯着嗓子喊:“桑迪,你来给我刷墙,我去给你提水吧。”桑迪也不想去提水,听马克・吐温这么一说,有点动摇了。“你要答应,我就把我肿了的脚趾头给你看。”马克・吐温看迪桑有点犹豫,就加了一句。

马克・吐温的脚指头被一只放屁虫叮了一口,肿得很高。而放屁虫这个名字,在桑迪眼里,是非常奇怪的,而且他从来也没有见过这种昆虫。所以当马克・吐温说让迪桑看他的脚趾头时,迪桑终于经不住诱惑了,瞪着眼睛看着马克・吐温解开脚上包着的布。就在这时桑迪提着水桶拼命跑开了,因为他的妈妈过来了。

过了一会儿,马克・吐温又一个伙伴罗伯特走来,一边走,一边还啃着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马克・吐温馋得直流口水。

突然,马克・吐温站起身,十分认真地刷起墙来,每刷一下,都往后站,打量一下效果,就像在欣赏一位大师的杰作。

“我准备去游泳。”罗伯特说,“不过我知道你现在去不了。你得做苦力,对吧?”

“什么?你说这叫做苦力?”马克・吐温高声叫了起来。“要说这叫做苦力,那它正合我的胃口,哪个小孩能天天刷墙玩呀?”马克・吐温边说边卖力地刷着,似乎能从中得到无尽的快乐。

罗伯特没想到刷墙也这么有趣,在一旁看得入了迷,连苹果吃着也不那么甜了。

“嘿,活计,让我来刷刷看。”

“那不行,这么好的活,我可不能随便交给别人。”马克・吐温一口回绝了。

“那我把这苹果给你!这下总可以了吧!”

小马克・吐温终于把刷子交给了罗伯特,找了个阴凉地,津津有味地吃起苹果来。罗伯特在一旁卖命刷墙,似乎很珍惜这个得来不易的刷墙机会。

接着,一个又一个男孩子从这里经过,起先都高高兴兴想去度周末,但他们都被马克・吐温劝说住了,一个个都想留下来试试刷墙的感受。

一下午,一面那么宽的墙被刷完了,尽管看起来有些像没有上好色的地图。不过马克・吐温很知足,很开心。

好词:垂头丧气,动摇,犹豫,诱惑,津津有味,得来不易,知足

好句:每刷一下,都往后站,打量一下效果,就像在欣赏一位大师的杰作。

罗伯特在一旁卖命刷墙,似乎很珍惜这个得来不易的刷墙机会。

马克·吐温的故事10篇 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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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明:本网站内容仅用于学术交流,如有侵犯您的权益,请及时告知我们,本站将立即删除有关内容。 童年时代的苏西

在2015年10月才出齐的全本《马克・吐温自传》(Autobiography of Mark Twain, Volume 1~3, 2010―2015,三卷本)中,美国著名现实主义大师马克・吐温将引用、参考、暗示、模仿、重写等多种互文性手法运用得出神入化,大量引用书信、日记、传记等文学作品,与其口述自传形成多元对话,极大地扩展了自传的叙事空间与内涵。其中一个重要互文作品,是他早逝的大女儿苏西(1872―1896)13岁时为他所作的传记,即《苏西的传记》,马克・吐温对其进行增加、深化与改写,与阴阳相隔的爱女隔空对话,令人或黯然神伤,或忍俊不禁,或陷入深思。

知父莫若女,在《苏西的传记》中,13岁的苏西抱着高度写实的态度,描摹了一个栩栩如生、真实可信的父亲形象,直接启发、影响了马克・吐温对自己传主形象的塑造。在少年苏西眼里,父亲个性突出,优缺点一样鲜明,这也正是马克・吐温认可的自己的个性特点。

父亲童心未泯,玩性十足,鬼点子层出不穷。他小时候调皮捣蛋,总是逃学,为逃学竟随时准备装死,与《汤姆・索亚历险记》中的主人公如出一辙。父亲最喜欢的游戏是台球,整晚打台球是他休息与放松的良方。父亲也玩其他游戏,比如被女儿克拉拉引诱,很快对单人纸牌游戏着迷,引得母亲和小妹琴也开始上瘾,一家竟出现四个纸牌迷,其乐融融,妙趣横生。父亲特别喜欢动物,尤其是猫。为与自己的灰色头发和灰色眼睛相搭配,父亲喜欢穿灰色衣服,将灰色小猫“懒鬼”架在肩膀上,懒鬼看着他的灰色头发和灰色衣服,很快就犯困,一副绝妙的人猫图。父亲喜欢给自家的猫取各种稀奇古怪而又趣味十足的名字,如撒旦、懒鬼、瘟疫、饥荒、罪恶等,别出心裁。有年夏天在乡下避暑,父亲甚至从村妇家租了三只猫玩,它们给全家带来无穷的乐趣。 马克・吐温

在苏西看来,父亲幽默风趣,是“最可爱的人”,但他不只是个幽默大师,更是个善于推理的哲学家。他很会讲笑话,喜欢好玩的事,喜欢大笑,但他不只会搞笑,他其实是个哲学家,喜欢推理。他既幽默又严肃,脑子中思考的严肃事情远比幽默要多得多。他更喜欢严肃书籍,对严肃话题更感兴趣,在家人面前所谈论的题目,九成都是严肃话题,只是偶尔幽默一下。苏西对父亲的多面描写,有力地否定了当时外界疯传的马克・吐温单面幽默大师的形象,使其形象更饱满、更可信。在苏西眼中,父亲是个大作家,还是个不错的演员,而母亲与苏西三姐妹都是父亲的忠实读者、编辑、批评家与演员。每次母亲编辑父亲的手稿时,三姐妹都紧张地看着母亲手中的笔,生怕母亲把她们喜欢的段落删掉。一家人朗诵父亲作品的场景,温馨感人。在母亲的设计下,苏西与孩子们一起,排演父亲的作品《王子与乞丐》的情景更是频繁出现。第二次演出时,马克・吐温特意为自己加了个角色,父女俩一起排练、演出,给苏西留下深刻印象。后来他们又在家将这出戏演了几次,每次演出都有多达84个观众,那是马克・吐温家所能容纳的上限,大家都很开心。苏西与母亲一样,认为父亲最好的谋生手段是写作,因此当苏西听父亲说想放弃写作时,她与母亲非常担心,幸好马克・吐温只是说说而已。

《王子与乞丐》之所以被频频提起,是因为在苏西看来,它是父亲最出色的一部作品。它不仅体现了父亲丰富的情感与博大的同情心,而且观点非常可爱、引人入胜,文字也简直完美。她认为书中充满动人的情节,而最动人的一幕是骑着高头大马的乞丐突遇母亲的场景,其精彩感人,描写非常到位。乞丐将王位还给王子的情节妙趣横生,幽默感十足,而幽默是父亲的一贯风格。这些评论虽然稚嫩,却也中肯到位,一个13岁的孩子能有这样的见地,的确不凡。

在苏西看来,父亲是个美男子。他有着漂亮的灰色头发,好看的高鼻梁,善良的蓝眼睛,留着一小撮胡须。他的头型和侧脸都非常漂亮,身材也很好,肤色白皙。总之除牙齿不够突出以外,父亲长得完美无缺。马克・吐温借苏西对他外貌的真实描写,抨击那些人云亦云的评论家对他形象的歪曲,可谓有理有据。

父亲也有很多弱点与缺点。他有作家复杂的大脑,却理解不了一些最简单的日常事务,活脱脱一个不谙世事的书呆子。为马克・吐温家带去许多困扰的防盗警报器终于修好,但实验后父亲却觉得正相反,因此万分沮丧,无论母亲怎么解释,父亲就是觉得不可思议,并且越来越不耐烦。缺乏耐心,脾气暴躁,缺乏实际生活经验的父亲形象跃然纸上。父亲不只脾气不好,而且说话难听,甚至讲粗话,有时非常心不在焉。他思考时喜欢在屋子里踱来踱去,这习惯甚至被客人误解,以为他不喜欢访客。他烟瘾很重,几乎抽个不停。他不喜欢去教堂,原因是不喜欢听人唠叨,而他自己自言自语几个小时都不嫌烦。父亲一点儿都不谦虚,从不掩饰对自己作品的欣赏与迷恋,有点自吹自擂的嫌疑,让孩子们有时候都替他难为情(其实他有时根本没意识到读的是自己的作品),等等,不一而足。对自己的这些弱点与缺点,马克・吐温毫不否认,甚至在女儿作品的提示下举了更多形象具体的例子,突出传主的个性特质。

作家、哲学家、演讲家、好父亲,甚至还是个好演员,幽默风趣,才华出众,小毛病也不少,这就是苏西在传记中勾勒的父亲形象,比马克・吐温在公众心目中单一的幽默大师形象更全面、更真实、更不偏不倚。除了父亲,苏西也画龙点睛般地勾勒出很多与父亲密切相关的人物形象,包括母亲、两个妹妹和许多亲朋好友,诸多趣闻轶事。它们为马克・吐温的口述自传提供了无尽的线索与灵感。

但《马克・吐温自传》将苏西定格在了17岁前,再就是她24岁去世前后马克・吐温夫妇的悲痛之情,对她中间的7年生活讳莫如深。不过有资料显示,长大后的苏西对父亲的看法悄悄发生了变化,少女情怀中的偶像父亲形象似乎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父亲的名声给她带来的诸多烦恼与难堪。她觉得父亲应该以一个严肃作家的身份示人,而不仅仅是个搞笑的幽默家,而她13岁就知道父亲不仅仅是个幽默大师。1890年,苏西开始在布尔茅尔学院学习,却不知何故,一学期后就离开了这所著名大学。其间她极力反对父亲去布尔茅尔学院讲《金色手臂》,因为在她看来,这个故事对她世故的同学们来说过于幼稚,马克・吐温答应了,但还是讲了这个著名的鬼故事,难堪之极的苏西哭着跑出报告大厅。她的辍学也许与父亲的演讲不无关联。后来苏西随家人到欧洲学习,类似的烦恼常常使她无所适从。枯燥的夜晚,喜怒无常的父亲,在父亲阴影下生活的“影响的焦虑”,对意大利有妇之夫的迷恋,都使她烦恼不已,甚至悲观厌世,以致对同学说她找不到生活下去的理由。身心健康每况愈下的苏西不得不寻求治疗,尝试精神疗法、水疗等多种治疗法。1895―1896年,深陷债务危机的马克・吐温到欧洲巡回演讲,苏西决定不与家人同行,没想到这竟成了永别,让马克・吐温夫妇痛心不已。

马克·吐温的故事10篇 篇三

“学贵质疑,小疑小进,大疑大进”。在学习过程中有疑问才能启发学生探索求知的欲望,使他们的思维处于主动、积极、愉快的状态。精心设疑,诱发兴趣,可以有效集中学生的注意力。如讲授《狼牙山五壮士》时,一开始教师用严肃低沉的语调描述:抗日战争时期,河北省太行山区,清晨,八路军某部七连正在点名,全体战士肃立。只听指导员蔡展鹏喊道:“马宝玉!”没人应声;“葛振林!”没人应声;“宋学义!胡德林!胡福才!”都没人应声;直点到第6名战士时,才听到响亮的回答“到!”这时,教师提问:“同学们,前面的5名战士为什么不应声,他们到哪里去了,你们想知道吗?”此刻的学生早已迫不及待,“想!”“那请同学们翻开课文,今天我们学习这一课。”

二、创设情境式

创设情境,使学生在学习文章前就获取一定的认识,再学习课文达到更上一层楼的效果。情感是人心理活动的一个重要方面,是语文教学活动的灵魂,是师生间的桥梁,让彼此产生共鸣,与作者相通。如鲁彦的《听潮》,其特点是用文字塑造声音的形象,作者对潮声的描写真切、准确、富有感情。但对于内陆的学生,很难理解其优美之处。信息化时代,互联网的普及、多媒体教室的运用,使课堂教学充满声音、色彩和形象。可以借助多媒体,播放大海潮涨潮落的场景,使学生如身临其境,领略鲁彦笔下大海的汹涌、静谧、广浩、深邃、刚柔相济的神秘,从而与作者的感情交融,把课文中的语言和情节构建成一个完整的艺术形象,产生美的享受。创设情境,以激情感染,让学生的多种感官参与,有效激发学生探求新知识的浓厚兴趣。

三、故事引导式

学生的思维形式以形象思维为主,对形象、具体、生动的故事尤感兴趣。教学中应该充分利用学生的这一特征,用富有启发性、关联性的小典故、轶事趣闻作为导语,调动学生学习课文的积极性。如马克•吐温的《竞选州长》,由于中西方文化背景、政治体制不同,学生不好掌握马克•吐温先生妙语连珠、出口成趣、诙谐幽默的特点和批判现实主义的写作风格。讲课前,可以概括介绍美国的竞选规则,再用小趣闻导入新课。如讲马克•吐温先生的趣事:在一次酒席上,有位记者就《镀金时代》(马克•吐温与另一位作家合写的长篇小说)的真实性问题询问马克•吐温。马克•吐温回答:“美国国会中有些议员是狗。”这句话被公诸报端,国会议员大为愤慨,纷纷要求他澄清或道歉,并威胁要诉诸法律。马克•吐温答应登报道歉,数天后《纽约时报》登载了他的“启事”:“日前小的在酒席上发言,说有些国会议员是‘狗’,事后有人向我兴师问罪,我再三考虑,觉得此言是不妥当的,故特登报声明,把我的话修改如下,幸祈谅鉴。即:美国国会中有些议员不是狗。”讲述故事有利于学生更好地理解《竞选州长》中马克•吐温先生幽默风趣而又辛辣犀利的风格。

四、投其所好式

活泼好动的学生爱唱爱跳、爱说爱画,想象力非常丰富,对客观世界充满好奇,应该充分利用学生的这一特征,投其所好,用他们的爱好作为课堂教学导语设计的参照,使其在知识的海洋中愉快航行。如讲授《冀中地道战》时,可让学生先观看电影《地道战》片断,学生对此绝对双手赞成,利用影片再现地道的式样和特点,使学生清楚地了解抗日战争时期中国人民的创造性,激发学生的爱国热情,再学习新课时,学生会信心倍增。又如教学《海底世界》前,先让学生拿起画笔,凭借自己的想象,描绘海底的形象,当学生完成一幅幅充满童趣和奇异景象的图画时,心理需求得到极大的满足。此刻可说:“同学们,请翻开课文,让我们看看海底究竟是怎样的世界,看看你所描绘想象的景象与实际有什么相同之处和不同点。”

五、比较对比式

马克·吐温的故事10篇 篇四

摘要《卡拉维拉斯县驰名的跳蛙》是美国19世纪现实主义作家马克・吐温的成名之作。小说形象地勾勒出当时正在开发的美国西部地区的文化特征,充分体现了马克・吐温幽默的创作风格。本文试从情节、人物刻画、语言等方面对小说所蕴含的深刻寓意加以分析和阐释,以便了解马克・吐温作品的幽默所在。

关键词:马克・吐温 幽默 讽刺 寓意构建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马克・吐温(1835-1910)是19世纪美国最杰出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其写作风格多以幽默和讽刺见长。《卡拉维拉斯县驰名的跳蛙》是马克・吐温根据从酒店听来的笑话改编而成的。小说一经发表,就获得了巨大的成功,并奠定了他在美国文学界的地位。小说通过一位喋喋不休老人的叙事口吻,向读者讲述了发生在美国西部古老的矿区安吉尔小镇的故事。整个故事熔幽默与讽刺一体,赋予了故事本身深刻的艺术内蕴。

一 故事饱含的幽默与讽刺特质

乍看《卡拉维拉斯县驰名的跳蛙》,绝对令人笑声不断,真可谓通体每个细胞都充溢着乐趣。但正如马克・吐温在自传中爆料的那样,“为幽默而幽默是不可能经久的……”,在作品中,“我老是训诫人家”,“除了开开玩笑外,真正的价值是严肃,是对社会弊端的无情的指控”。可见,马克・吐温的作品往往含有严肃的创作目的,与其说是幽默,倒不如说是一种绝妙的讽刺。这样的作品将幽默与讽刺融合在一起,使幽默在讽刺中得到发展,讽刺在幽默中得到升华,其中不乏流露出作者对社会问题的深刻洞察与剖析。

小说的主人公叫吉姆・斯迈利,此人嗜赌如命。为和他人打赌,他花费3个月时间,特地训练了一只跳蛙,逢人便押赌比赛,且常常每赌必赢。一天,他遇到一位陌生人。像往常一样,斯迈利又执意要打赌比赛。陌生人说他没有青蛙,叫斯迈利去池塘给他抓一只,结果就在斯迈利找比赛用的另一只青蛙时,陌生人偷偷向跳蛙嘴里灌了一把铁砂。铁粒下肚,青蛙虽试图跳起来,但最终只能以失败告终,斯迈利输掉了比赛和四十美元赌资。这位 “赌圣”级人物连同他最引以为荣的卡县“名蛙”就这样栽到了一位看似老实的外乡人手里,结局出人意料。

小说幽默加讽刺的笔调首先体现在作者对故事情节的巧妙构思上。小说由“赛马”、“斗狗”和“跳蛙”三则故事组成。三个故事看似相对独立,实则紧密相关。作者先讲述了赛马和斗狗的故事,告诉我们斯迈利战无不胜,并以此为后续之高潮“跳蛙故事”做铺垫,意在揭示斯迈利苦心经营后,对跳蛙赛事的稳操胜券。但接下来发生的故事却出乎人们意料,斯迈利遇到了外乡汉,获胜信心十足,并主动替人家抓青蛙,结果被人家做手脚,最终没能敌过外乡人的“卑鄙伎俩”。层层铺垫之后,结尾却突然来个大转折,故事情节荒诞、曲折、扣人心弦,深深吸引着读者。情节的发展,造成这样一种效果: 随着铺垫层层加高,读者大脑中相关意识的激活度愈来愈高,期望值越来越大,但随着话题突转,读者的期望值落空,由大关联变为小关联甚至是无关联。这样,“幽默情趣便呈现出一浪高过一浪跌宕起伏的动态美”,突显了幽默与讽刺的效果,让读者认识到滑稽可笑背后蕴涵的辛酸悲凉。

其次,作者对主人公斯迈利的描写也富于幽默和讥讽感。小说中的斯迈利总能制造出喜闻乐见的意趣。他随时随地做好跟人打赌的准备,生活中的东西样样都会成为他的物件。

“别人乐意怎么赌,他就怎么赌,只要能和人家打成赌,他就心满意足!他老是一心一意找机会,不管一桩什么事情,只要有人提起,那家伙就要和人家打赌――要是有人斗狗,他也要赌;有人斗猫,他也要赌;人斗鸡――唔,哪怕是有两只鸟落在篱笆上,他也要和你赌一赌哪只先飞;他哪怕是看见一只屎壳螂在往什么地方走,他也要和你赌一赌它走多大工夫才能到它要去的方,要是你答应和他打赌,他就是跟着那只屎壳螂一直到墨西哥去,也要弄清楚它究竟到什么地方,以及在路上走多久。”

寥寥数笔,马克・吐温就将斯迈利这个无所事事、嗜赌成癖的赌棍形象活灵活现地呈现在读者面前。有这样的人在场,就不愁没有笑料,于是人们的好奇心被调动起来,期待爆笑的悬念也就产生了。这样的描写不仅使得整个人物形象生动,个性鲜明,还增加了小说的幽默和讽刺意味,强化了小说的艺术感染力。

此外,小说中另一值得人们关注的亮点恐怕要数马克・吐温对赌具的刻画了。在小说中,斯迈利什么都敢赌,如公猫、小雄鸡、鸟、黄牛、母马、狗、跳蛙等,无一不是他的赌具。而作者重点刻画的是母马、狗和跳蛙这三种动物。从外表来看,三种动物都不尽人意。母马跑得很慢,绰号“15分钟的老爷马”;小狗名叫安德鲁・杰克逊,总表现出一副贼溜溜的样子,“光等着找机会偷东西吃”;名谓丹尼尔・韦伯斯特的跳蛙,翻起跟头来就“像一块炸面卷似的”;另外,动物们的表现也很出彩。母马总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整天抽了魂似的无精打采。以至于比赛中,人们会让它先跑两三百码,可每次“等快到了比赛终点,它就上了劲头,简直是拼了老命,……大步往上撵,”结果总是“恰好赶过人家一个脖子那么点儿远,刚刚叫你能够算得清楚”。在描写斗狗时,马克・吐温也不失幽默,小狗安德鲁・杰克逊在比赛中不咬别处,专咬其它狗的后腿。可在后来的比赛中它偏偏遇到一只让“圆锯给锯掉”后腿的狗,这样它就失去了看家本领,以至于输了比赛。在对动物们的描述中,马克・吐温体现幽默情调的过人之处还表现在将动物心理的拟人化和夸张手法。例如,写斗狗比赛时,小狗安德鲁・杰克逊咬上了一只没有后腿的狗,扑了空,它立马意识到上了当,“好像是吃了一惊,……它朝斯迈利望了一眼,好像说它伤心透了,觉得这都是他的错,不该弄一条没有后腿的狗让它去斗”。这些传神入化的心理描写,把人世间的怨恨交加栩栩如生地表现出来,让人捧腹不止。

二 幽默与讽刺背后的寓意构建

James Paul Gee认为,语言除了传递信息外,还具有两个主要功能:一个是作为社会活动的基础;另一个是作为文化、社会群体和社会机构中人类关系的基础。这两个功能相互联系。因此,语篇分析有必要研究人们如何在具体社会情境中使用语言来进行描述活动。表面来看,马克・土温行文轻松幽默,调侃不断。然而,如他所言:“幽默是真理的轻松面。”幽默不是“正面的说理”,而是“侧面的笑谈”。幽默使人在哈哈一笑之时,参透、了解人生的哲理。乍看,小说故事讲述人西蒙描述的这些事情的确很滑稽,然而联系故事发生的年代背景以及生活中的某些现象,不难发现小说故事本身蕴含的深刻的社会寓意。

在西蒙对《卡拉维拉斯县驰名的跳蛙》这个故事的讲述中,马克・吐温处理问题的焦点落在母马、跳蛙与小狗身上。关于它们的故事个个笑料不断,讽刺意味浓厚。

让我们先拿作者关于斯迈利的赌具之一 ――母马为例来说吧。且不说这头母马获得 “15分钟的老爷马”这样一个令人捧腹的绰号。更何况还是一头有“气喘病,或害瘟热病,要不就害肺痨或是这一类的毛病”的“病老头”,依常规而言,人们完全不会使用这样一匹非健康的老爷马来下赌注,因为体格强壮,精力充沛的马匹会是选手们获胜比赛的保障。因此,每次参赛时,其它参赛选手都很瞧不起它,自然也甚少向它投来关注的目光。但是,令人惊奇的是,关键时刻,这匹母马总能显示出超凡的能耐,尽管它展示出不雅的姿态,结果却总是恰好超过其它选手一个脖颈那么远,差强人意地成为终级赢家。马克・吐温笔下这些“不可思议事件”显得滑稽怪诞。但是联系到现实生活中的那些反常现象,母马的表现是对它们极大的嘲讽。

马克・吐温对小斗狗安德鲁・杰克逊表现的描述也很另类。安德鲁・杰克逊是一只聪明的小狗。虽然显出“古怪的神气,光等着找机会偷吃东西”,而且“老装出没有什么不满意的样子,好像是情愿受欺负”,一旦大家在对方下狠赌注,它就使出力气死咬住对方的后腿不放。不幸的是,后来在比赛中碰见一只没有后腿的狗,它那仅有的本领也就丧失殆尽,最后伤心欲绝地战死在疆场。马克・吐温关于安德鲁・杰克逊这种欲擒故纵的含沙射影,集嬉笑怒骂于一体,体现出作家过人的幽默睿智。

如果说对母马的嘲讽是对现实生活中非常理现象的讥笑,那么发生在斯迈利经历中与宠物青蛙相联系的趣事却是对那个时代存在的社会弊端的无情指控。对斯迈利而言,关于这只宠物青蛙的故事算是他赌徒生涯中最令人伤心欲绝的事情了,他压根没想到自己会栽到一个看似老实的外乡人手中,更不用说败在自己精心调教3个月的无敌宠物蛙身上,况且是在同一只来自野生沼泽地的普通青蛙之间的较量。在斯迈利看来,这只宠物蛙简直就是一个天才,是他的至高无上的光荣和骄傲,是卡县无人能敌的盖世英雄。在这场看似无敌的较量中,勾心斗角的阴谋占据了上风。陌生人通过施行向青蛙肚子灌铅的诡计彻底改变了战局。这里,两只青蛙之间的较量恰似两个为获得额外钱财的世俗人之间的利益角逐。

《卡拉维拉斯县驰名的跳蛙》最初发表在1865年,联想小说创作的年代背景及小说发生的地点――美国加州矿区小镇,我们不由得会联想到当时加里福尼亚的淘金热。在充满着淘金热的19世纪后半期,财富的多寡是能否进入上流社会的唯一标准。垄断企业、资本家不择手段地聚敛财富,金钱成为在人们获得社会承认的重要手段,这样的社会风尚使美国的资产阶级在攫取财富时更加肆无忌惮,更加疯狂。来自四面八方的掘金者相聚同一个地方,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对黄金和财富最大限度地占有。在获取钱财,追求最大利润时,人们往往不择手段,不惜出卖道德标准,歪曲价值理念。因此,在滑稽可笑的情节掩护下,小说中外乡人采取不道德方式,通过灌铅取胜获得钱财的手段就如同采矿者们为了各自的利益而进行的勾心斗角的生动再现。小说揭露了美国西部淘金时代人与人之间互相欺骗、追逐金钱、尔虞我诈的丑态和资本主义金钱至上的本质。

James Paul Gee认为,话语具有政治性。在小说中,斗狗和跳蛙的名字分别叫安德鲁・杰克逊和丹尼尔・韦伯斯特,而这俩名字恰好是当时美国共和党与民主党头面人物的名字。马克・吐温借用斗狗与跳蛙的形象来比喻上层统治者的愚昧与无能,这样的寓意诙谐生动而又不失深刻。也正是这样,在这篇只有四千多字的小说里,幽默与讽刺艺术的融合达到空前的高度。

幽默里含有讽刺,讽刺中蕴含幽默,透过作品本身那些令人捧腹的情节和滑稽热闹的场面,读者可以体会到作者对社会的深刻洞察和剖析。美国文学评论家伯纳特・德沃托对马克・吐温的作品作出研究后,曾经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我们发现他(指马克・吐温)那个时代的弊端很少不被他嘲弄过、讽刺过、讥笑过。政府那些不光彩的事情,……包括贿赂、腐败、收买、把人民的正义当儿戏等等,他全评论过。有人说他向社会上的庞然大物投降,然而抨击那个腐败的美国的批评用语“镀金时代”,正是他想出来的。在他创作的宽阔范围之内,社会的烂疮疤他没有一个不揭的。”

参考文献:

[1] 马克・吐温,许汝祉译:《马克・吐温传》,译林出版社,1994年版。

[2] 刘爱萍: 《“突转”与幽默的美感――评〈卡拉维拉斯县的著名跳蛙〉》,《安徽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年 第24卷 第1期。

[3] 龙毛忠、颜静兰、王慧:《英美文学精华导读》,华东理工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

[4] James Paul Gee,杨信彰译:《话语分析入门:理论与方法》,《当代国外语言学与应用语言学文库》,外语教育与研究出版社,2000年版。

[5] 吴惠敏:《19世纪末20世纪初美国社会政策剖析》,《云南师范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年第6期。

[6] 汪汉利:《跳蛙不跳纽约大笑――〈卡拉维拉斯县驰名的跳蛙〉的叙事分析》,《淮南师范学院学报》,2007年第1期。

马克·吐温的故事10篇 篇五

[关键词] 马克·吐温 语言幽默 分析

马克·吐温作为幽默文学作家,他的创作源泉往往受到社会环境的影响,从一定意义上来讲,马克吐温汲取了美国民间生活中的笑话趣闻进行写作,在语言的运用过程中使用幽默诙谐的语言,让读者在欣赏戏剧性的故事情节的时候,充分让自己徜徉在幽默的语言中,马克吐温的文学作品是美国幽默文学作品的代表作品。

一、马克·吐温文学创作风格分析

(一)马克·吐温善于将夸张的手法扩大化

夸张的写作手法作为文学创作中的一个重要的手段,被广泛应用到文学创作中,马克·吐温在进行文学创作的时候,喜欢将原有事物的一些特点和特性进行放大,同时有的时候马克·吐温还喜欢将自己的文学作品中的一些内容故意的缩小化,使得在读者内心深处的影响能够产生巨大的落差。在其文学作品《百万英镑》中,马克·吐温就通过自己对于夸张手法的创作风格,将该文学作品中的一个在旧金山矿业经纪人那里当办事员的亨利·亚当斯在伦敦时候的一次奇遇,这个时候在伦敦的两位好兄弟打赌,把一张无法兑现的百万大钞借给了亨利。之前作为打赌的一次活动却成为了亨利人生丰富经历的一次美好转折。作者通过夸张性的描述揭露出了当时英国社会的拜金主义思想的盛行。

(二)马克·吐温善于用故事的结局戏剧化

作为马克·吐温文学作品的幽默不仅来源于其语言的幽默,同时也来源于它所揭露的故事情节的戏剧化的描写。他的一些小说的结构规律大体上是这样可以表现出来的,其主要是通过自身的一些故事情节的戏剧化设计,然后通过幽默诙谐的语言将其文学作品连接起来。这里我们可以看到马克·吐温将自己作品的读者带到他预先设计好的一个领域当中去,按照正常人的思维,其故事情节应该是按照一般规律进行下去的,马克·吐温却不是这样进行设计自己的文学作品的,马克·吐温往往将自己的文学作品中的具体内容进行前期的渲染,最后给读者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例如在其文学作品中有关于人物“诚实”、“善良”进行描写的,但是在其文学作品的最后往往作者都是一反常态,将这些“诚实”、“善良”的人们的本性通过一个小的故事或者插曲,又让他们的那种经不住利益诱惑的丑态无形中的显露到了读者的面前,给读者一种恍然大悟的觉醒。

(三)马克·吐温经常在作品中使用第一人称的写作方法

文学作品创作的过程中,一般的作家不会使用第一人称的形式进行文学创作,但是马克吐温却不一样,他喜欢用第一人称的形式进行文学作品的创作,这里的主要原因在于使用第一人称进行文学创作的时候能够将文学创作的内容深入到读者的内心深处。第一人称是进行文学创作的过程中唯一能够拉近与读者距离的一种有效的形式,另外我们还可以看到在进行文学作品创作的过程中,如果在语言上进行幽默诙谐的创作的时候,总应该将自己置于文学创作的首要的位置上去,这里我们可以看到马克·吐温在进行文学创作的过程的时候,为了能够拉近与读者之间的距离,让读者能够更加相信马克·吐温在文学作品中所刻画的人物形象的真实性,其中最主要的就在于使用第一人称的写作手法,让自己的语言能够在读者阅读的过程中无形中成为了读者自己本身,让自己的文学作品能够在不知不觉中就成为了读者内心深处的一部分。这种写作的手法也为后来马克·吐温幽默的文学作品占据更大的市场奠定了基础。

二、马克·吐温文学作品中幽默语言产生的社会背景分析

马克·吐温文学作品的产生是和他所生活的年代以及他所生活的那个时代有着一定联系的,看马克·吐温的文学作品我们应该去关注的是马克·吐温所生活的那个时代是什么样的一个时代,他所成长的社会环境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环境。马克吐温所成长的年代正是美国的资本主义空前的膨胀,社会的矛盾越来越严重的时候,也就是美国社会转型期的时候,这个时候的人们的思想观念都发生了严重的转变,马克·吐温通过对周围生活的观察,他作为一个作家对于周围事物的变化是看到眼里,记到心里的。马克·吐温借助自己诙谐幽默的文学作品将自己的内心深处的一些对社会的不满表现到自己的文学作品当中,他在文学作品的创作常常使用的是讽刺的手法。

马克·吐温的文学作品创作中的诙谐幽默的语言还受到另外一个重要的因素的影响就是那些民间相传的那些能够给大家带来欢声笑语的故事,马克·吐温将这些故事进行整理归纳,就成为了自己的文学作品中的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在马克·吐温的文学作品中有一个文学作品就是《加利维拉县有名的跳蛙》,该文学作品取材是民间的打赌的形式,将文学作品内的故事进行完善化,揭示出了非理智的反常,以及其小市民的那种相对极端空虚无聊的精神世界,而这种精神状态的可笑,并不是人人都能够深深感受得到出来的,只有通过像马克·吐温这样的作家的描述才能够真正将其现实的意义展示出来。

三、幽默元素在马克·吐温文学作品中的作用

这里所说的幽默的元素代表的内容是多样性的,主要表现在马克·吐温文学作品的创作过程中所使用的幽默诙谐的语言、出人意料的故事结尾、惊悚万分的故事情节的描述,这些都可以称之为其作品中的幽默元素。马克·吐温在刻画文学作品中的人物形象的时候,往往喜欢用幽默又出于人们意想不到的语言对其人物进行描述。他的一部文学作品《竞选州长》其主人公在马克·吐温的描述下面成了憨厚诚实,天真无暇的一个人物形象,对于外界的事物应该算是一无所知,但是在该小说的结尾处却写成了你忠实的朋友,过去是好人,现在却成了臭名昭著的伪证犯。这样的结尾是作者所构造出来的对于文学作品进行深思熟虑的表现,使该作品具有强烈的讽刺效果。

马克·吐温的文学作品中的幽默往往就是能够将那些发生在小说中的喜怒哀乐充分的融汇到平静的客观事物当中,在进行小说内容描写的过程中往往是带着轻松的氛围进行幽默的表述,并具有讽刺的意味,同时对于资产阶级的道德沦丧和那种虚伪的外在进行联系,让他们在现实的生活中表现出他们内在的本质来,将他们内心深处的那些想法以及他们的日常生活中的那些不足之处都一一的展示给了读者,让读者在笑过之后能够深刻反思,去品位这个故事的真正意义在哪里。同时我还可以看到的就是马克·吐温的文学作品中的幽默故事往往是情节设计上的幽默,深刻的意义在于所描写的故事反映出了当时社会生活的本质,用诙谐幽默的语言对美国的社会现实进行无情的揭露和批判。他的文学作品在很大的程度上成功在于他的幽默的元素上面,这里的幽默元素尽管包含着多样的构造,但是我们还是应该充分的重视其文学作品中的语言的幽默的特征。

四、结语

综上所述,马克·吐温作为十九世纪美国杰出的现实主义的文学家,其文学作品具有幽默文学作品的特征,同时也具有讽刺意味的特征,马克·吐温幽默文学作品能够成功的走进读者内心深处、在读者的内心占据一定位置的主要原因在于,他充分利用了幽默元素进行文学创作,第一就是利用了幽默诙谐的语言,从语言上就占据了读者的胃口,另外一个就是马克·吐温善于设计出相对戏剧性的故事结局,同时他还善于利用读者的心理将故事情节进行跳跃式的展开。这些内容都是能够使得其文学作品能够经久不衰的一个重要原因所在。马克·吐温不仅在美国的文学界独树一帜,而且他还对美国文学的发展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马克·吐温进行文学创作的时期正好是美国社会进行社会转型的重要时期,资本主义的那种逐利的思想在这个时期显示出的是一览无余,同时这个时期也正好是美国的幽默文化兴起的时候,这个时候的人们喜欢幽默诙谐的故事,在日常的生活过程中,也常常将幽默诙谐的故事打造成自己生活的一部分,这就给马克·吐温进行幽默文学创作奠定了社会的基础。马克·吐温的文学作品受到了传统的幽默形式的影响,这其中就包含着使用相对带有讽刺意味的语言进行文学作品的创作。在这之后的一段时间内,马克·吐温凭借着自己的感觉,通过使用幽默诙谐的语言进行描述,将那些潜藏在幽默故事背后的那些事情一览无余的展示到了读者的面前,让读者在体会幽默语言和情节跌宕的故事情节的过程中,充分的感受美国的幽默文学作品带来的对于社会黑暗一面讽刺的力量,让人们能够充分的认识到自身的社会位置。另外对于马克·吐温的文学作品我们在看到他的长处的时候,同时也应该看到其不足的一个方面,就是使用幽默诙谐的语言进行文学作品的创作往往也会给人们带来不正式的意思,这样的话也就影响了其文学作品的严肃性,不能够起到严肃文学该起到的作用。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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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刘敏。 从轻松的幽默到辛辣的讽刺——浅析马克·吐温几篇作品中的讽刺和幽默[J]. 南京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2002(06)

[7].薛丽萍,张永美。 浅谈马克·吐温作品中的美国式幽默[J]. 中国西部科技。 2009(08)

[8]. 胡芊。 探析马克·吐温作品的美国式幽默风格[J]. 时代文学(下半月). 2012(03)

马克·吐温的故事10篇 篇六

1.感情投入,拉近距离法。这种方法主要适用于初次接触的班级和学生,有利于迅速拉近和学生的距离,得到和学生的好感和认可。

2.开门见山法。就是直接点明本节课的学习内容及重点,以引起学生的注意。

3.直观教具法。初中生还处在青少年时期,偏重感性认识,思维正处于由形象向抽象思维过渡时期。根据这种心理特点,在教学中应大胆使用多媒体及实物、标本、模型、挂图等直观教具,引发注意力,激发兴趣。

4.引入法。引用与课文的主要内容或主要事物有关的名言、诗句、谚语等作为导语,既有利于学生积累材料,又可以提高语言品味。

5.类比法。我在教学《旅鼠之谜》时这样导入:同学们,在神秘的自然里有许多让我们震惊的事,还记得斑羚飞渡吗?那悲壮的一幕曾让我们的心灵受到极大的震撼,然而我们却无从知道它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自救行为,留给我们的是一个难解的谜。在自然界里,这样的难解之谜还有很多(出示旅鼠图片)。这是生活在北极草原的北极旅鼠,几个世纪以来,科学家们绞尽脑汁,却始终解不开它们的奥秘。今天我们一起来倾听一个独闯北极成为直接与爱斯基摩人接触并广交朋友的第一个中国人——位梦华给我们讲述的故事,我相信大家听了这则故事后,一定迫切地想去探究发生在旅鼠身上的秘密吧。

6.情景模拟法。教师用富有感染力的语言描摹一幅图景或一种意境,从而让学生深受感染,激情澎湃。如特级教师于漪在讲授《人民英雄永垂不朽》时是这样导入的:“每个同学的图画书里都有这样一幅人民英雄纪念碑,当你们看到这幅画时,曾想到过什么呢?我在一个阳光洒满天安门广场的上午,瞻仰过人民英雄纪念碑。啊!巍峨啊,它有十层楼那么高,看到它,先烈们的高大形象如在眼前;坚硬啊,花岗岩,汉白玉那样庄严,那样雄伟,象征着革命先烈意志如钢。现在让我们随着作者的活动顺序和碑的方位顺序,认识和瞻仰人民英雄纪念碑,接受革命传统教育。”这段导语描摹出了人民英雄纪念碑的巍峨和质地坚硬,让学生在学习课文之前就有了大体的概念,而且语言极有感情,学生们的思维极易跟着老师走,学生的感情极易激发。

7.情趣故事法。故事对学生具有极大的吸引力,因为它有生动的情节,丰富的内涵。通过生动形象的讲述故事或事例来感染学生,从而顺利、生动地导入新课。如有位老师在讲授《竞选州长》时,先讲了马克·吐温的一件轶事:马克·吐温 发表了《竞选州长》的小说后,一次在大街上遇到了纽约州州长霍夫曼。霍夫曼对这位小说家极端仇视,对他说:“马克·吐温,你知道世界上什么东西最坚固吗?什么东西最锐利吗?我告诉你,我的防弹车最坚固,我手枪里的子弹是最锐利的!”马克·吐温听了微微一笑,说:“我了解的和你说的可不一样啊,我觉得世界上最坚固最厚实的是你的脸皮,而最锐利的呢?是你的胡须。你的脸皮那样厚,可你的胡须居然能刺破它长出来,还不锐利吗?”听完这则故事,学生在快乐的笑声中明白了马克·吐温的语言是多么的幽默辛辣,那么读了《竞选州长》这篇课文,就更能了解马克·吐温小说的幽默语言和讽刺手法,更想学习《竞选州长》这一课了。

导语的设计同时还应注意以下几个问题:

1.要有针对性。根据教材内容和学生可接受的程度,采用不同的导入法,切忌生搬硬套,要做到灵活机动,不刻板,不单一。如《台阶》一文,既可引用现代诗《写给父亲》导入,也可播放满文军的歌曲《望乡》导入,还可以讲述一个关于父亲的感人至深的故事导入。这就要根据实际需要,采用最佳方式方法,真正做到既扣“文笔”,又扣“心弦”。

2.要明确“导入”与“整个课堂”的关系,不能让“导入”淹没整个课堂的教学。时间上应控制在5分钟以内,不能太长。

马克·吐温的故事10篇 篇七

“苏西的传记”作为引子,或线索,或灵感的作用,一开始就@而易见,吐温在引用女儿文本的基础上,“增加”了许多内容。苏西记载的一些事,使吐温想起与之相关的更多来龙去脉,这是吐温自传对“苏西的传记”最常见的增加形式。“苏西的传记”第二段结尾两句看似平淡无奇的话,却勾起吐温关于过去的许多美好往事,父女一起享受天伦之乐的那段幸福日子呼之欲出。苏西说父亲讲的故事总能逗人开心,她和妹妹克拉拉常坐在父亲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听他讲述墙上画里的故事。这使吐温回忆起当时自己如何绞尽脑汁、费尽心机给孩子们编故事,远非苏西描述得那么简单轻松,因为小苏西和妹妹要求十分苛刻,是“非常挑剔难缠的听众”,父女隔空对话的意味浓烈。作为作家与演说家,编讲故事是吐温的长项,也是培养女儿们文学素养的良机。润物细无声,苏西的文学功底与父亲的这种文学熏陶可谓密不可分。

吐温自传对“苏西的传记”的另一种“增加”方式,是补足苏西所不知的事实真相。苏西只知父亲经常心不在焉,无法对付生活中的简单事件,却不知因为他的心不在焉,曾酿成大祸:导致他唯一的儿子兰登生病死亡,并因此导致伤心欲绝的孩子母亲也差点儿丧命。心不在焉,情绪变化无常,生活能力低下,思想的巨人,行动的矮子,作家吐温也逃不出这个魔咒。他生活在想象的世界里,在现实世界中却经常处于半睡眠、半意识状态,疏于观察,更不善于行动。吐温补充的一个有趣事例,是他50岁时突发奇想,与朋友一起学一种9英尺高(约2.7米)的老式自行车。朋友很快掌握骑车艺术,而吐温却在自行车厂派来的一个认真严肃的德国小伙子一天两次、连续三周的精心培训下,仍无法驯服那个怪兽,只要稍微分心,就会从高高的自行车上狠狠地摔下来。教练最后不得不“恭维”吐温,说他从未见过任何人像吐温那样,有那么多从自行车上摔下来的不同方式。这些事苏西无从得知,却都从一个侧面,说明吐温心不在焉、拙于行动的性格特质。

新文本对老文本的另一种 “增加”形式,是“苏西的传记”记载的有些事,让吐温浮想联翩,想起自己亲身经历的另一件事,两件事关联不大。在“苏西的传记”开头两小段的引文中间,吐温插入长长五段看似不相干的内容,痛斥评论家人云亦云,缺乏真知灼见,对他恶意中伤,多年来竟无人为他昭雪。吐温甚至认为“文学、音乐和戏剧评论,是所有行业中最丢脸的一项工作,毫无真正的价值可言――至少没有太大价值”。他接着引用“苏西的传记”第二段:“很多人形容过爸爸的外表,但都相当荒谬”,接着她不带偏见、不偏不倚地描述父亲,而不像那些评论家一样鹦鹉学舌。吐温的用意因此一目了然,一方面指责批评家缺乏新意,一方面“强调”“苏西的传记”的真实性与史料价值。 马克・吐温与苏西

“天呢,我不禁浮想联翩,尘封许久的记忆从坟墓中跳了出来,变得鲜活生动!”这是吐温在1906年3月7日的口述开始对“苏西的传记”的回应,老文本对新文本的启发作用显而易见。在短短三四行的引文中,苏西提到自己与母亲为妹妹克拉拉买了几本德语书作为生日礼物,这句话勾起吐温很久以前见到《纽约论坛报》编辑约翰・海的故事,两个故事之间唯一的共同点是外语书。吐温用近一页篇幅,讲了约翰・海无意中借给一对母女一本黄色法国小说的故事,故事以约翰・海的劝告告终:“听我一句劝,自己没看过的书千万别借出去”,令人啼笑皆非。吐温最敏感的是语言与书籍,这件事之所以给他留下深刻印象,说明他对自己作家与演讲家双重文化身份的认同。

“苏西的传记”与吐温自传的另一种关联形式,是吐温纠正“苏西的传记”记载的不正确内容,扩展与之相关的故事信息,可谓对苏西写作的删减、变形、深化与改写。“苏西的传记”中的半页报警器故事,引发吐温讲述另一件三四页长的报警器故事,是吐温对女儿文本的有意深化与改写,淋漓尽致地揭示传主别具一格的性格特质。苏西讲述父亲所做的报警器实验,证明有着作家大脑的父亲,如何理解不了一些最简单的日常事务。在这段引文后,吐温详细论证女儿老早就发现的这些弱点,如何困扰他一辈子。吐温讨厌复杂事物,像报警器这样连孩童都理解的东西,却是他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的大难题,而这困惑很快会变为愤怒,成为他控制不了的坏脾气。苏西故事中的吐温无论如何也搞不清报警器到底怎样才算正常,而吐温讲述的是昂贵的报警器唯一真正发挥作用的故事。而那真正的作用,却绝非一般人所理解的赶跑窃贼,而是验证吐温对窃贼的推断完全正确。这些歪理让吐温的妻子莉薇无可奈何,也让读者一次次忍俊不禁,笑破肚皮,大概也就是吐温这样的大幽默作家,才会想出这么些与众不同的逻辑。“苏西的传记”与吐温自传相互映衬,相互补充,同时塑造了一个个性独特、不食人间烟火的吐温形象。

诚实的小传记作家苏西毫不留情地揭露父亲的缺点,吐温自己更是如此。苏西在传记一开始就提到父亲脾气不好,说话难听,粗话不断,吐温于是对自己动辄发怒的坏脾气用形象的实例做了更多补充说明。刮胡子时的咆哮、吼叫、咒骂,连向窗外扔三件衬衣的滑稽场面,吐温以为只有自己知道,最后却发现房门没关好,自己的坏脾气被妻子抓个正着,而这是吐温最不愿看到的。结婚十年来,他一直以为自己的坏脾气掩饰得很好,不想这次前功尽弃。于是他像做错事的孩子,沮丧、胆怯、焦虑,一切都展现得惟妙惟肖。酗酒、抽烟、骂人,吐温的一些坏习惯让妻子为他操碎了心。

马克·吐温的故事10篇 篇八

关键词:马克・吐温;本体论;思想变迁

中图分类号:I106.4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673-291X(2010)28-0240-02

马克・吐温的思想存在从热爱到憎恨人类,从追求到诅咒财富,从乐观到悲观的明显变化过程,对造成这种转变的原因评论界一直有不同看法。通过梳理马克・吐温主要作品中的思想内涵,可以发现马克・吐温的悲喜与历史语境息息相关,体现了终极关怀由“有神目的论”到“形而上学”再到“遭科学主义解构”的变迁。

一、早期喜剧色彩与神道叙事的消解

马克・吐温生于1835年,在浓郁的宗教氛围中长大,被教导根据最严格的信仰仪式敬畏上帝和主日学校。当时的美国,唯一神教和超验主义影响广泛,形成一种以“人”为中心的具有强大生命力的道德伦理观念。道德概念从天上被拉到人间,人与上帝的关系发展为一种由人而神的关系,上帝不再是超验的异己的力量,善恶问题也融入了人的精神生命之中。20岁时阅读了托马斯・潘恩的《理性时代》,1856年接受了一种类似进化论的思想。

这一时期的一些作品主要体现了马克・吐温对加尔文教神道叙事的颠覆。《好孩子的故事》和《坏孩子的故事》以及《爱德华・密尔士和乔治・本顿的故事》戏仿宗教说教的小册子,在质疑预定论的同时,颠覆了终末论。小说中“纯洁、诚实、镇定、勤劳、体谅人” 的爱德华・密尔士和遵循宗教教诲的好孩子不是被杀害就是被炸死,而欺骗、酗酒、甚至杀人的乔治・本顿和坏孩子却享尽人生富贵,作者通过善与恶,奖励与惩罚有悖常理的倒置,不仅质疑了传统宗教中“善恶有报”的道德因果论,而且有力地抨击了宗教对来世的强调和对现世生活的忽略。

这一时期马克・吐温更为人们所熟知的作品是《卡拉维拉斯县著名跳娃》和《苦行记》。这些作品以滑稽古怪的逸闻趣事为主,记述了作者西部生活经历。选题本身具有颠覆性和喜剧色彩,风格粗犷,内容活泼。很多评论家认为这些作品是插科打诨的闹剧,帕灵顿在注意到马克・吐温独到写作风格的同时,体会到作者的历史地位和精神本质:“一切欧洲的东西都丢开了,最后一点的封建残余也消失了。” [1]马克・吐温这一时期的作品体现了对神道叙事的解构,隐含着对理性主义的崇尚,沉浸在一种本体论的狂欢情绪中。正如罗素所言“旧的恐怖,已吓不得人了,精神新的自由已显得如醉如狂。”[2]

二、中期乐观的理想主义与形而上学崇尚

摒弃了宗教伦理道德,马克・吐温接受了唯一神教和超验主义承载的哲学本质,即基于理性主义的形而上学。理性主义形而上学假定一切东西都是可知的,自然有终极意图,并且利用理性试图揭示事物的本质或隐秘原因,赋予人类理性无上的优越性。蕴涵一种主观的乐观主义,与之相适应的是对抽象的自由、民主和平等等人文主义普遍原则的崇尚,以及对人类追求现世幸福和物质财富等人生诉求的肯定。

这一时期马克・吐温的主要作品,主要是对人文主义道德原则的阐释。《镀金时代》描述了沸沸扬扬的西部开发,揭露了这个过程中投机、贿赂、营私舞弊的黑幕,但文风轻快,基调乐观。真诚、踏实的飞利浦与露丝得到巨额财富,并最终幸福结合;虚妄浮夸、投机取巧的塞勒斯上校餐桌上只有萝卜和凉水;院外活动家劳拉身败名裂,很快死亡;而肤浅的亨利不得不继续他的谋财之路。对金钱和地位的追求是这部小说的中心,作者在指责投机、营私舞弊等罪恶勾当的同时,相信诚实正直才是人生正道。

《汤姆・索亚历险记》中汤姆・索亚对宗教充满反抗情绪,他逃避上教堂,执著地寻找宝藏;一心博得女孩和姨妈的关注和爱,他换取读书券以得到一本圣经,甚至参加少年节制会,只是为了“露把脸”;当被困山洞时他并不祈祷上帝的帮助,而是依靠经验和智慧寻找出口;他不怕上帝的惩戒,只因印第安・乔对其现世生活的威胁而感到恐惧。总体而言,汤姆・索亚是一个物质主义者,一个个人主义者,也是个理性主义者。自由和爱是这部小说的主题,作者将人性的高贵和人的完美视为不言自明的公理,在此前提下赞颂自由和个人权利。

《哈克贝利・芬》与《汤姆・索亚历险记》有一定的继承关系,但人文主义思想更加明确。小说描述了哈克和吉姆沿密西西比河出逃的经历,其中穿插着哈克对精神自由的追求和吉姆对人身自由渴望。“是遵从社会道德举报出逃的吉姆,还是帮助他逃脱奴役?”的困惑贯穿小说始终,最终哈克帮助吉姆获得了人身自由,自己则逃到西部去寻找真正的精神自由,整部小说体现着思想开放和自由探究的原则,真理对哈克来说不再是宗教或世俗的外部权威,而是理性的、自主的、历史的构成,是内心的自由,这自由出自人自身的理性。

《王子与贫儿》和《康州美国佬在亚瑟王朝》以角色互换和时空倒置的艺术手法,将现代共和制度与中世纪君王制度,现代文明与封建教会,理性科学与宗教迷信进行对比,以强有力的艺术张力彰显作者的平等和自由的民主思想。在《王》中作者通过爱德华的眼睛审视,批判等级制度和教会,在《康》中,作者借主人公之口说,“任何一种王权,无论怎样调节,任何一种贵族阶级,无论怎样约束,都不折不扣是一种对人的侮辱”[3],同时明确提出建立自由的民主共和制度,并描绘了一幅欣欣向荣的景象,“奴隶制一去不返,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捐税实行平均摊派。电报、电话、留声机、打字机、缝纫机,以及那上千种利用蒸汽和电力的仆人,又听使唤又很容易驾驶,全都渐渐流行开了。” [4]

三、后期悲观的虚无主义与终极的解构

19世纪七八十年代科学主义阶段的到来。科学主义认为理性不能获得绝对的概念,不再探求宇宙的起源和目的,不再求知各种事物的内在原因,而只是接触、推理和观察,以便发现现象之间不变的先后关系和相似关系,把对一切事物的研究局限在现象世界的范围,从而解构了终极,造成一种永远询问的状态。同时科学精神实质上是一种功利主义,旨在物质利益的增值回避人生的根本问题,其恶性发展的后果是丧失人生的根基,导致灵魂的空虚焦虑。此时在美国,达尔文进化论,以及斯宾塞的社会竞争理论影响深远,给基督教思想和理性主义带来同样的破坏,传统价值观念突然发生转变,到处都涌现出追求财富,抓住权力,变得强壮和专横的欲望。

自1894年起的破产、丧妻和失女,加剧和强化了马克・吐温终极体会的转变。马克・吐温终极体会的转变首先表现为其物质观的明显改变。在《苦行记》中发财是主要目标,在《汤姆》、《哈克》和《王子》中财富是正直前提下的正当追求,甚至对正真和善的奖赏,然而在《败坏了哈德莱堡的人》中金钱成为揭露人们本性的试金石,所有的人在一袋假币面前丑态百出;《三万元遗产》中莫须有的三万元遗产带来巨大灾难,“暴发的、不正当的巨大财富是一个陷阱。它对我们毫无好处,疯狂的欢乐只是暂时的;可是我们为了这种意外横财,却抛弃了甜蜜而单纯的幸福生活――让别人以我们为戒吧。”[3] 这时的马克・吐温认识到物质本体论上的虚无本性,对人们为此从事着没有良心和道德的勾当而感到惋惜,“人们总以为物质财富的迅速繁荣与进步,就表明人自身的进步;其实人没进寸步,只是环境变了,他仍站在原处。”[5]

马克・吐温的人性观也发生明显转变,表现出对社会良知的沦丧,对文明关心的缺失,对未来、民主厚望的泯灭的痛恨。早中期作品中,人性之善是自明的,而《败坏了赫德莱堡的人》中的人物却无一例外的“自私、冷酷而吝啬、目光短浅又自以为是”,《三万元遗产》中的夫妻同样贪婪、自私和残酷,《狗的故事》中的人禽兽不如,《神秘的陌生人》中整个人类则表现的盲目、无知、渺小、又为物所累。在《人是怎么回事?》中马克・吐温直截了当的表达了自己的人生观,“……无论在什么地带、什么年代、什么情况看来,人类的历史都提供了不可胜数的证据,表明一切生物中,人是最可憎的东西。在整个生物界,认识唯一的、独一无二的具有恶意的东西。恶意是一切的天性……但就这一点就使人类低于鼠类,低于蛔虫,低于旋毛虫。”[6]

这个时期作者完全放弃对目的论尤其是死后归宿的信仰。其死后发表的《基督教科学派》依然尽其能事的讥讽基督教神学系统的欺骗本性。《亚当夏娃日记》中亚当深切怀念爱妻,却不寄希望于天堂重聚。1907年的《斯托姆斐尔德船长天国游记》中,船长亲自去天国考察了一下,证实人在浩渺宇宙中渺小的如一粒尘埃,而作为人生归宿的天国是多么无聊而没有意义。

终极的解构使马克・吐温遭遇裸的虚无。发现虚无并寻求拯救的人需要一种本体论的谦卑,在此前提下发现超验的力量和信仰的力量,获得对终极目的的关怀,以便让个人的人生价值有最后的归依处,然而科学主义赋予人们一种权能感,使其失去了对超越功利的价值的一份敬畏之心,使马克・吐温失去了精神家园,“上帝是不存在的,宇宙,尘世的生活、天堂和地狱都是不存在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千奇百怪,愚蠢可笑的梦。除了你以外一切都不存在。而你不过是一种观念―― 一种在渺然空虚的永恒中游荡的飘忽不定的观念,一种毫无价值的观念,一种没有归宿的观念!”[7]人类只不过是一种承载能量的形式,局限于一隅,在永恒的流动中获得刹那的意识。借用坎利夫之言,“他的最后信念是,世人非但没有美德,而且一切都是虚幻的。”

综上所述,马克・吐温的作品超越感性杂多,直接注视着人类存在的本质,体现着不同的本体体会,他的快乐和痛苦是一种本体论的幸福和悲哀。

参考文献:

[1]沃侬・路易・帕灵顿。美国思想史[M].陈永国,李增,郭乙瑶,译。长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02.

[2]罗素。西方哲学史:上[M].何兆武,李约瑟,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04.

[3]马克・吐温。百万英镑的钞票 [M].张友松,译。南昌: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1986.

[4]马克・吐温。康州美国佬在亚瑟王朝 [M].何文安,张煤,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02.

[5]吉利・艾伦。马克・吐温传奇 [M].张友松,陈玮,译。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83.

马克·吐温的故事10篇 篇九

说到乐观,我想起了一个故事。

故事写了着名作家马克·吐温与朋友参加聚会,出门时碰到天降大雨。朋友失望而来,他喃喃地问马克·吐温:“你看这雨会停吗?”马克·吐温笑了笑,他回答道:“所有的雨都会停的。”

这则小小的故事带给了我们无穷的思考和启示。然而,这又让我想到了自己的事迹。

那是上学期的事了。期末考试后,同学们都兴高采烈地上学去领取卷子。老师们先把语文数学的卷子发了下来。我翻开卷子,一看,哈哈,都上了90分。顿时,我欣喜若狂,这个成绩令我很满意,心里比吃了蜜还开心。可就当我沉浸在90分的喜悦时,一个坏消息传来了——我的英语只考了70几分。这个数字让我出乎意料,此时,我落下了伤心的眼泪。这次失败的英语考试让我对英语没了兴趣……

想想自己的这件事,又看看马克·吐温的乐观态度,,看看灾难中失去亲人的孩子们。他们,遇到了种种困难,但并没有放弃,而是用自己乐观的态度和顽强的毅力,来战胜困难。与这些人比起来,我不是被困难打倒了吗?不是被挫折击败了吗?此时,我惭愧了,因为我没有马克·吐温的乐观态度,也没有孩子们的顽强毅力……

马克·吐温的故事10篇 篇十

一、优美的景色

在欧洲乘火车旅行的马克·吐温,并不觉得无聊,因为旅途中的风景如此诱人。火车整天在峰峦连绵的山区飞驰,只见山顶阳光明媚,山腰星罗棋布地点缀着一座座精美的别墅,它们坐落在花园和灌木丛中,颇有味道;途经的山峡幽深、凉爽、多阴,疾驰的火车如同飞鸟般在闷热的高空中飞翔,由此俯瞰山峡,真是既新鲜又刺激。

乘坐马车旅行又是另外一种感觉。瑞士卢塞恩充满着田园诗般的魅力,车子在悬崖和草地之间穿行,周围全是令人赏心悦目的湖泊和山峦,耳畔响起众多鸟儿美妙的啭鸣声。在这夏日美景中,清澈凉爽的湖水、神出鬼没的鱼儿都令马克耻温神往不已。处处可见舒适的小木屋——这瑞士特有的迷人的村合仿佛是神来之笔,使周边的风景充满了灵动与情趣。

在意大利米兰的乡下,沿途路面平坦,两旁树木林立,和风中飘着花香。乡间小路上不时走过来的乡下姑娘,各个美丽如画,这些纯朴、可爱的姑娘与周围田畴相望、绿草如茵的景色显得极其相称,美人、美景合二为一。每当她们歇下来,对马克·吐温一伙嬉笑怒骂,拿他们百般开心。由此,萦绕在马克·吐温心头的看法也终于得到了证实——在诗歌中读到的那帮邋遢、风流、肮脏的乡下姑娘都是骗人的鬼话。

总之,相对匆忙、进取型的美国社会,欧洲优美的景色无不透出闲适、惬意,每逢碰到一辆缓缓爬行的货车,总见车夫摊开手脚,晒着太阳,躺在车上,睡得香甜,一副悠闲的情态;庄稼人和小孩子都闲着没事干,骡子和小鸡则自由自在地待在客厅和庭院。

二、浪漫迷人的气息

在巴黎的大街上随处可见“声名暧昧”的名媛,拥有服饰华丽的跟班,六个服饰华丽的随从各自跨在马上。侍从穿着号衣,有蓝的配银的,绿的配金的,红的配黑的,直看得人眼花缭乱、目瞪口呆,马克,吐温笑言,看在漂亮的号衣份上,简直忍不住想当个侍从。从衣着来区分人的社会阶层,这在欧洲要比在美国容易得多,初到异邦的马克,吐温,难得有这份闲情欣赏法国人的穿着打扮。

在巴黎度过的每一夜都实在“兴奋”:大街上生气盎然,一片热闹,到处亮着煤气灯,如同白昼!那儿有熙熙攘攘的车辆,还有寻欢作乐的“快活人”,一切都显得喜气洋洋、其乐融融;人行道上的小桌旁坐满了人,他们喝着酒,或品着咖啡;在酒吧里,侍者东溜西溜,穿花蝴蝶似的在你屁股后面打转,不离左右,随叫随到,蓄着一撮小胡子来来去去的客人,一向活泼、和蔼。总之,与美洲大陆全然不同的气氛令马克,吐温感到新奇、感动,空中飘着的丝弦音乐,更是给周围的一切增添了一层浪漫气息。

此情此景,马克·吐温不免“应接不暇”,只好“走马观花”罢了,继而竟然在不知不觉中也感染了法国人的“气质”。如果说,马克·吐温在刚开始还只是一个“克制”的旁观者,那么他现在已经融入其中,成为这异国浪漫情调的参与者:在这惠而不费的地方点了供应的香槟,吃着山珍海味,品着美酒,面对稳重、安分、愉快、乐天知命的法国人,在周围从容、悠闲的气氛感染下,仿佛—下子变聪明了,开始懂得“做人的意思”。

三、人性的国度

马克·吐温对欧洲的认识,并没有停留在眼前所见的感性认识阶段,更建立于他的理性分析之上,随着对欧洲了解的进一步加深,他对其铁路、人情等各方面进行了深入观察。

在法国,一切都“有板有眼”,一切都有条有理、从不出错。马克,吐温不厌其烦地诉说在法国的经历,在火车上,列车服务员总是随时随地、文质彬彬、毫不腻烦地回答你提出的一切问题,不但如此,还随时带你到想去的地方,免得你迷路;出发时间也严格遵守时刻表,不会出现晚点延时的情况;更没有“上级无罪”这一说,假如出现了交通事故,若找不出直接的责任人,过失就会追究到“上司”头上,这在很大程度上保障了旅客的安全。马克·吐温由衷地感叹道:“法国的确是个‘妙不可言’的地方。”

马克·吐温更是细致入微地从一个细节中窥视出欧洲的暖暖人情。在美国,歌唱家的嗓子哑了,或跳高者的腿受伤了,这些人就不再卖座了。但是在德国,不管是政府还是观众反而更关心这些已经退休或者身体出现缺陷的艺术家,他们仿佛更喜欢“不能唱”的歌唱家。这样的宽容态度在美国是极其少见的,因而,他认为德国人宽厚的性格很是值得人们仿效。

通过这件小事,马克·吐温对德国人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他觉得他们并非像传言中所说的那么冷漠,而是亲切的、容易激动的,而且还是热情的。在平常的社交礼仪中,他们又是拥抱,又是接吻,而且德国人的语言中充满了亲昵的爱称,无论是对房屋、狗、马、祖母等,或者其他有生命或无生命的东西。这使马克·吐温察觉到,与德国人相比,美国人反而是冷漠而有自制力的。

四、“再也不敢在巴黎理发”

随着马克·吐温对欧洲了解的加深,欧洲的一切并没有尽善人意,“乐土”的对立面是让他“再也不敢做梦”的欧洲。打小时候起,马克·吐温心里就怀着股奢望,但愿有朝一日在巴黎富丽堂皇的理发馆里刮脸,直挺挺躺在一张软垫的躺椅上,满室洒满香水,把人催进黑甜乡……但他在巴黎的实际遭遇却是:仿佛屠户般的理发师在什么偏僻角落里一阵乱搜,找寻剃刀,把他们带到一间狭小、简陋、肮脏的后房,端来两把普通的靠背椅子,随后剃刀乱舞,脸皮顿时开了口子……由此,马克·吐温对巴黎理发馆向往已久的幸福美梦顿时化为泡影。

马克·吐温遭遇的尴尬并不止理发这件事,他对欧洲所抱的美好幻想随时遭受破灭的危险:梦想中的巴黎女店员,简直就像看见过的普通法国妇女一样——其貌不扬,长得大手大脚,嘴巴也大:身段难看,既不迷人,也不端庄;头发全笔直地梳到后边,不分头路;几乎个个都是塌鼻子,唇上还有微鬃,连有教养的人都不会看不见,看她们的样子就知道个个爱吃葱蒜……幼年时期的一个偶像就此破灭了。

欧洲菜也难以下咽,在欧洲喝了几个月的咖啡后,人的思路就会不清楚,面包也“又冷又硬”,让人反感,而且从来没有任何变化,从来没有不同的品种。马克,吐温始终在怀念美国的食物,做梦都在想家里那种浓浓的饮料,表面有一层凝结的黄色奶油。他迫切想回到美国主流社会中,就像从未出去过,他需要“热烘烘的饼干,正宗的咖啡和土豆,煎过的鸡肉,正宗的奶油、牛排以及烤面包”。不得不说,此时的欧洲在马克·吐温的眼中逐渐失去了魅力。

五、资本主义的“恶之花”

难能可贵的是,法国巴黎市区的繁荣并没有牢牢抓住马克,吐温的双眼,他同样把目光投到了相对偏僻的地区——巴黎市郊圣安东尼区,这里的一切与穷奢极侈的凡尔赛恰成对比:街道又小又窄:肮脏的小孩儿堵在街口;龌龊的邋遢婆娘抓住孩子,噼里啪啦地打着;底层全是污秽的店面;住在这些七弯八绕的小街上的居民,得了七块钱就肯杀人,再把尸首沉到塞纳尔河去,其他一些街上住着些……在整个市郊圣安东尼区,苦难、贫困、邪事、罪案总是形影不离。

另外,马克·吐温一行发现,在意大利一座破败的贫民窟,有个好看的姑娘,一个法郎就可以向她买一个吻,这其实是对意大利现实的隐晦书写。在巴黎的车厢内有几个女人和小姑娘,他直接写到她们就是传闻中的暗娼。

在以上的叙述中,马克·吐温作为欧洲商业社会的旁观者展开对资本主义欧洲的批判,而且他更以个人的遭遇为例勾勒出法国巴黎的世态人情。他们雇佣的导游有个“美中不足”,他总是用最最浅薄的借口,把他们骗进衬衫店、鞋子店、裁缝店、手套店等待,千方百计地让他们买东西,马克·吐温一语道破天机——他会从老板手里得到回扣!真是一个老奸巨猾的“投机分子”!商场的服务员也死乞白赖地要他买这买那、没完没了;在日内瓦市内的店铺里,一走进去便有人扑过去、跟着他;而在巴黎那家熙熙攘攘的大公司,马克·吐温不无讽刺地说道,店员毫无礼貌的纠缠、追逐等咄咄逼人的行动已经变成一门“学问”了。

六、“令人作呕”的艺术

漫步在美术馆的马克·吐温并没有迷失在周围人对欧洲艺术的一片赞美声中,而是给出了自己的解读,他觉得类似于《最后的晚餐》的绘画作品确实伟大,但那是“三百多年前的事”了。在他眼里,这幅所谓的“艺术珍品”随着年代的累积,已经变得十分丑陋,壁画四周全破败了,斑斑点点,年久日深,早已污损,色彩也褪落了。画中人物也面目全非,斑斑驳驳,几乎看不出什么神情,头发成了墙上一团暗斑,眼里没半点神采,只分辨得出人物的姿态。他甚至“大逆不道”地说道:“我照例情不自禁地看出摹本比原画好得多!”

作为艺术品的圣像和圣体也显得极其丑陋。在意大利教堂里的圣像上,救世主和圣母戴着银冠或镀金冠冕,都是用钉子钉在画像头上的,连艺术大师的真迹也难幸免,看上去真是格格不入,而且奇形怪状。在米兰大教堂,有位神父指给马克耻温看了圣保罗的两个手指,还有圣彼得的一个手指,加略人犹大的一根骨头乌漆黑黑的,还有其他门徒的遗骨……这一切圣物,每年都有人抬着在米兰街头展出一次。

看到这样的描写,读者不免大吃一惊,本该赢得人们敬仰的圣体,却被马克·吐温描述成这样一副模样。然而,在他眼中,无论是基督门徒的画像,还是圣教徒的圣体,全部被装扮得华而不实、不伦不类。特别是那些圣体,本该安宁地长眠在不受外界觊觎的坟墓里,他们本人也未必想被打扰,但是虚荣的人们出于各种目的,把他们当作“艺术品”展览出来,还时不时地抬出来四处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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